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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回忆影评哎呀我说命运呀活着吗两年前的旧稿番客活着

两年前的旧稿《活着》中,番客以反问的形式提出了关于命运、生存和人与人之间矛盾的问题:“命运呐/生存呐/为何人让人受罪/为何认为人去流泪/为何人与人作对”。他们通过戏谑的口吻,展现了一个动人的回答。尽管命运是苦的,但人们可以选择过度、逃离或等待。而保持情感联系,也是解决矛盾的一种方法。这不仅仅是一个历史问题,而是一种跨越地域和文化的共通话题。

在纪录片《番客》的影响下,我被迫回忆起自己的人生故事,这个故事充满了伤痕和记忆。我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真正进入他人的生活去聆听他们的声音,我所做的一切似乎只为了获得知识带来的满足感。然而,即便我作为吉林人的身份直到二十一岁才了解日本遗孤的事实,我仍然渴望留下一些言语,与更多的人交流感动。

《番客》中的时间和空间模糊,但战前暹罗这个概念却清晰可闻,那是一个无具体影像但又遥远的地方,以及战后弟弟给哥哥写信时刻。在二手玫瑰表演中,他们使用东北话表演摇滚,同时借鉴二人转曲种,这体现出的是满洲特色而非东北共和国的特性。他们歌曲《命运》用戏谑的口吻提出上述问题,并以一种浪漫的手法提供了一份动人的答案。

这种关于“本”(根)的怀念,是延长爱意期限的一种努力。人口迁移史有时候也是一段苦难史,但这些叙事一次又一次被遗忘,只剩下古典诗词以及快要消亡的方言。我抱有一点不合时宜的幻想,要淡忘一点动荡,要忽略那些认为历史只为合法性辩护者的言论。我想要拥抱每一个边缘化群体,触碰他们温柔坚强的心灵。

我希望2023年能够去新加坡见面更多华人华侨,在经济腾飞之际,为海外华人才说一句话。在变迁中留下落日余晖。我喜欢穿搭博主鹦鹉梨的话,她说:“理解不是原谅、不是接受、不是赞同,因为我永远不能放弃理解。”我也想说,我要永远坚强、学习,不断前进,因为我的身体里住着人类共同情感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