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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与巧合下的聚散相依(图)

属龙的属相婚配表“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是苏东坡留下的不朽佳句,聚散离合可以说是古人经常面对又时刻深长思之的一个重要的感情问题。千百年来,人们美好愿景都在祈盼着与爱人或是家人,相守相伴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电影《一生一世》,用人们的美好企盼作为影片主旨,讲述了一段仿佛在镜花缘中的跨世纪爱情故事。尽管大家在观影前,从片名到影片画面的唯美,再到强大的演出阵容都曾充满期待,但走出影院后,却只让人觉得像是在浮云里转了一圈:男女主人公从上世纪70年代的一见钟情、两小无猜,到90年代的跨国追寻,到新世纪的凄美诀别,情节虽缠绕漫漶,却又瓶旧酒淡,作品难窥多少新意。 电影艺术的一个重要表现,就是在的放映时空中,要以曲径通幽的情节,去展示有意味的人物所演绎的有趣的故事。而且画面能令观众受到冲击,内涵要让欣赏者获得感染。影片《一生一世》从题目上看,是纵向地描绘那缠绵的爱恋故事—先以告别了童年的青梅竹马开始,再进入等待、思念;然后是分别十几年的男女主人公偶遇,再共同经历打架伤人事件并确立男女朋友关系—这一框架其实了无新意,编导依然如此铺排情节,显然重点在于:此时的安然姑娘决心告诉父亲,为了恋人赵永远,她打算放弃自己的留学梦想。谁知在两人相约见面的等待中,赵永远的朋友突然出现,并对安然说:“他不喜欢你了,他喜欢别人了。”按说这本是影片在“起范儿”,也就是悬念和冲突有了新的迭起,观众要随着艺术情境去思考与欣赏了。可是作品中的安然,竟轻易地相信恋人的凭空离去,并无感情波澜地背起行囊离开故土家园,也离开了挚爱赵永远,去圆她的出国梦了。 于是,这么温吞水式的故事编排,让银幕前的观众不由得产生困惑:“现实中的爱与分手是这样吗?”要知道,爱意浓浓和狠狠,是感情片最能发挥艺术魅力和让观众唏嘘欣赏的地方。《一生一世》却偏偏这一规律,既不在刻骨铭心上下功夫,又轻易地抛弃初恋,而且安然在刚到异国他乡时,就轻易地相信了另一个画家男人并投入了他的怀抱。 至此,影片的情感人生似乎开始为游戏人生,深沉衍化为肤浅。更让观众不解的是,多年后,赵永远不仅在偶然间功成名就,还在巧合间,在偌大的美国、众多的华人里,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安然,而安然也大度地原谅了赵永远多年前莫名其妙的,于是两人相拥于长街上、人群中。这时《一生一世》又横生,与安然已经分手的画家又来找安然,希望旧好,当看见赵永远出现在安然家中,便调头走开,又无巧不成书地在出门离去的瞬间车祸,导致重伤。电影的编导也就顺势来了个的突起,安然为了报恩,又看似坚毅地离开了赵永远,悉心照顾画家直至其痊愈。 倘若《一生一世》此刻来个戛然而止,也算是留出回味的尾巴。可电影偏偏故作曲折却又矫情到底,安然竟打电话给赵永远表示要和他再不分离。当露出会心微笑的赵永远,要与安然“相聚”喜结良缘之际,却又“蹊跷”地随着“9·11”的轰隆爆炸声,永远地离开了安然,把悲剧揉成面团的《一生一世》,也借此突兀地结束。即使我们遵循着“艺术源于生活并高于生活”的原则,宽容地对待电影《一生一世》里所有的偶然与巧合下的聚散两依依时,那缺乏吸引力的男女交往,仍觉得会像小时候玩过家家一样。《一生一世》似乎只能是一部编导自说自话了无情趣之作。何况其中的不少故事桥段,与当代情爱演义之作似曾相识,借鉴得似乎不甚高明。 从电影兴起到20世纪电影的辉煌历程里,我们不难在银幕上找出多部经典的爱情悲剧影片,虽然这些影片也有某些传奇色彩,但内涵的凝重依然能让观众有荡气回肠之感,且文艺气息浓郁,是大家认可的佳作。这些作品其中也有“偶遇”,都有碰巧的地方,但是绝不会将偶然进行到底,所以才能把影片推向,牵动无数观众的心。 这部号称爱情悲剧的《一生一世》,本打算以对跨越世纪爱恋的起起伏伏的描绘,让当下的年轻朋友在观后有内心的触动,可遗憾的是过多的巧遇、过分的偶然、连续的,过多而又轻易的聚散离合,让观众既没有了对男主人公对爱情执著虔诚的,也失去了对女主人公对爱情坚定的信任。这也告诉我们,一部电影除了有男女主演的票房号召力和精美的镜头画面外,更重要的要有扣弦的故事情节和有意味有趣味的艺术安排。鲁迅先生将悲剧精辟地概括为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给人看。可见,作品无论如何打造,必须含有人生价值,并且这价值也好,称赞这价值也罢,作品都要诉诸情感,都要富有生活气息,都要有扎实的奇妙构思,所以以画面见长的电影制作,要想吸引观众并不那么容易,想成为上乘的爱情悲剧影片,不下苦功是不行的。